描写那个冬天不冷的优美散文
不记得,那是十二月里的哪一天。不记得,那夜的天空有没有星。不记
得,那时的气温有几度,她是不是感觉到冷。更不记得,那天吹的是什么风 ,
让她恍惚、迷离,直至分不清东西。
本该忙碌的日子,她,却过得清闲。整个人,松松散散,就如一朵散在
空中的地丁,随风落下又扬起。她只是在麻木自己,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逃
离,那双肩本该承受的压力。其实,谁不明白,这样,苦了的,只是自己,
还有那曾经点点滴滴的努力。
楼下的 A 式奶茶店,换了主人,换了名,曾经熟悉的桌椅,此刻已不再
熟悉,唯一剩下的是那一如既往的墙壁。店里,多了把经典蓝的吉他,只不
知为何,吉他上没有 E 弦。也许,它的主人,为了纪念,抑或、为了忘却?每
天,店里都放着感性的人们熟悉不过的音乐。听着听着,就会醉,醉得让自
己心碎。进出的人,绝大多数是年少的小孩儿,懵懂,还有着火一般的热情 。
他们,除了欢声,还是笑语。夕靠着墙壁,更听得、鼎沸的笑声中正散发着
些许哀愁,点点佉俱。这就是生活,它总要让一些人先老去。
不知何时起,每天,那里都有了夕的影子。二楼那间小屋,似乎是她的
专属。看上去,一切都简单,紫色靠背沙发,雪白桌布,一盒五子棋,一扑
纸牌,一包抽纸,一扇小小的窗户。白天喜欢不加烧仙草的烧仙草,晚上喜
欢热牛奶,都另带一杯白开水。小日子,就这样,明明白白地,被匆匆地虚
度,丝毫不觉得心疼。也许,未来里的任何一天,她都将自责懊恼吧。此刻,
活在当下的心意是果断决绝。她说,未来,你慢慢来,我不会拒绝。
一个人,还是一个人。她在迷途中,独自感受着自己。
周围,人来人往、匆匆忙忙。想想,离去,归来,又离去,生活就是这
样,到处都成了远方,更让这仅有的一颗心,最终不厌其烦地独自流浪。
如今,正冬天,北半球的太多角落,都冷得入骨。夕在自己的一角,蜷
倦着。总喜欢搁浅过去,以为可以使得一切停留。故意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借之想着一再逃离。也许此刻,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迷失在这个冬季。
花圃里,刚开不久的腊梅,在凛冽的寒风中止不住地叹息。夕的脸上,
似乎残留有昨天剩下的笑意。曾经期待了无数次的黄昏,还有夕阳的余晖,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
描写那个冬天不冷的优美散文
眺望那遥远的天际,找不到尽头,就如我心中的忧伤绵绵无尽,即使到
我死去那一刻,忧愁也依然会如影随形般吞噬我的灵魂……我知道一切都将
离我而去,一切都将我抛弃。曾经的岁月,像从旧书里掉出的发黄的花一瓣,
无声地掉落在我的手心,然后随风飘散。我只能躲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一舔
一舐一着自己的伤口。泪,已干涸;痛,已麻木。我仓惶逃离那座城市,逃离
那段婚姻留下的伤痛,来到北方的一座城市,将所有的痛让冰雪冻结在那个冬
天里。
我想,我首先得找个工作,租好房子。然而,没有想到,要想在这个城市找
一份合适的工作真的很难。我不知道递了多少份个人资料,跑了多少家公司,
始终未能如愿.四处碰壁。难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真的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季节遗弃.我真的没有想到,这座城市的冬天会那么冷,
我有时甚至想我能熬过这个萧瑟的季节吗?
那天,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西北风呜
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里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
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令
我想起孟郊的《苦寒吟》“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厚冰无裂文,短日有
冷光”这样的天气,我只能又强打起精神,准备到一家广告公司去碰碰运气。
走在半路上,也许是感情的痛楚,求职的艰辛,冬日的凄寒,我突然感到全
身乏力、头痛、恶心,特别是右下腹疼痛难忍,我双手捂住肚子,无助地蹲
了下去。
“怎么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透着关切,“痛……”我非常吃力地说。
“我送你去看医生,好吗”我艰难地点了点头。他扶着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将
我送到医院,陪着我挂号,检查。医生初步怀疑是急性*阑尾炎。在经过血
常规、尿常规、大便常规等一系列的检查确定了急性*阑尾炎,并且需要马
上做手术。
“你的家人呢?我帮你打电话通知他们。”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就一个
人。”泪水立即涌了出来:“谢谢你,没有多大关系,过几天我再来做手术。”
我硬撑着,想离开医院。当初离开那个家时身上的钱都用得差不多了。我想,
生既然这样难,也许解脱了更好。
他可能看出了一些,轻轻地说道:“必须马上做,如果是钱的问题,你不
用担心。”他不等我发表任何意见,接着说:“你等我打个电话,不要走开。”
只有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我老婆马上就会来了,我们一会就去办住院
手续。”此时,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任泪水恣意地流淌。我几乎不相信,在
这个凄寒的冬天,我会遇到这么好的人。
没多久,他的老婆来了,我被两位素不相识的人送进手术室。在手术台
上,我迷迷糊糊,似乎一切都在梦境中,我仿佛已经走过漫长的冬日,温情
的春正张开双臂拥抱我,我似乎已经闻到春花的芬芳,泥土的气息。
手术非常成功,那对善良的夫妻将我送到病房,躺在病床上,望着两位
陌生而亲切的面孔,我居然现在才看清楚他们的样子。男的叫曾鹏飞,在一
家公司当经理,女的叫柳红,是一名教师。我几次想说什么但是都不知该从
何说起。“妹一子,什么也不用说,好好养病,出门在外,谁不遇到点难处,
你还年轻,慢慢来,啊。”红姐一边说,一边帮我擦去腮边的泪水。“我以后
有了钱一定马上还给你们的。”老半天,我就想出这么一句没有水准的话。
“不要着急,你就把我们当成你的哥哥嫂嫂,我们以后就是你的亲人。”鹏飞
哥说道。一种久违了的亲情袭来,我居然有些不适应。一种与这个季节不相
适应的暖流涌一入我的身心。
在医院的日子里,这对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夫妻每天都要来看我,
抚一慰我。在他们悉心照顾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后来,红姐还介绍我
到她的一位好朋友的公司上班。工作很轻松,待遇也不错。
真的感到,命运还是很公平的,让我经历了一次巨大的伤痛后,再让我
感受如此温情。是的,我应该感谢命运,让我领略到难得的人间真情。我应
该感谢那个不冷的冬天,让我领略到生命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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