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模拟题:2019国家公务员考试申论冲刺模拟试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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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啸聚,到“将网购进行到底”的“双十一”狂欢,还有“御宅一族”排山倒海的“盖楼”、刷弹幕,年轻人的网络生活如此丰富多彩。
赶潮流的岂止是年轻人。朋友圈里分享健身成果、育儿心得,微信群里晒老照片、老故事、全家福,同样是中老年人“碗里的菜”。一位年届七旬的离休部级干部感慨,是移动互联网让他们班50多年没联系的中学同学接上了头,“在那里,我们依稀找回了青春的感觉”。那一代人的青春感觉是什么?是少先队、共青团的学工支农,是大杂院、平房区的不分彼此,是艰苦环境中的“同吃同睡同劳动”。一句话,是朝气蓬勃的集体生活。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5年7月23日在京发布了第36次全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报告显示,上半年我国共新增网民1894万人;截至2015年6月,互联网普及率为48.8%,我国网民总数已达6.68亿人。截止到2014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已达6.49亿,其中手机网民规模达5.94亿。网络的普及,就这样在极短的时间里搭建起一个人与人多向交往的平台。我们用微信发语音、传视频,扫一扫、摇一摇成为数字化生存的基本功;我们和家人视频对话、与好友共玩游戏,无论多远都能“同处一室”。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相信,用这样一句耳熟能详的名言,来描述“互联网时代”的深刻与复杂,应该能引起共鸣。
2.当“生活互联网”取代“舆论互联网”,越来越深地嵌入人们的日常起居,互联网上原本“沉默的大多数”也被唤醒,网络颠覆式地重构着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对此,有研究者撰文指出,“网络新集体生活”具有以下特点:
地大物博,历史悠久,人口世界第一,记得我们对中国的概念。多么大的一个数字除以13亿都会变得很小,于是“平等”在中国成为了人们渴望却难以企及的追求。而当互联网时代来临时,我们面临了新的机会。北京的烤鸭、山西的牛肉、东北的辣菜,甚至于法国的葡萄酒、美国的化妆品,通过互联网都唾手可得。原来只是在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才能够享受到的便利,通过各个电商物流的下沉,也开始深入到了乡镇农村。在网络新集体生活中,每个人都有机会享受到互联网给我们带来的愉悦。
如果说国人过去耳熟能详的集体生活,更多强调约束、规范和整齐划一;那么今天的“新集体生活”,则可说是自由选择的结果,也因此而更加开放、更加自由、更加个性鲜明。
“看春晚,最累的是手。”不仅要抢红包,更有不吐不快的拍砖或点赞。敲字、分享、转发……根本停不下来。难怪有人开玩笑说,如果给春晚加上弹幕,可能会覆盖整个荧屏,再没人能愉快地收看了。类似的海量点评,又何止是在春晚?新闻新片新鲜事,总会招来各种雪片般的跟帖,或是怒赞,或是痛贬;微博微信客户端,总有大量匠心独运的原创,或让人捧腹,或让人流泪。网易的网友爱“写诗”、微博的网友爱“转发”、微信的网友爱“分享”……正是在这人声鼎沸的言论广场上,人与人之间的网上交流越来越多,“新集体生活”形成了自己不同以往的媒介气质。
在电影《西雅图夜未眠》中,小女孩杰西卡将“Hi,goodbye”简略成“HG”,让汤姆·汉克斯饰演的男主角听得一头雾水。如今,中国的网友们也正使用着同样的方式,掀起新一轮的造词运动。“不明觉厉”、“人艰不拆”、“十动然拒”……这些看起来很像成语的词汇或者短句,其实是中国年轻网民们创造的新词。造词原理和“HG”一样,是将长句子缩略成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形似成语。如,“人艰不拆”来自于流行歌手林宥嘉歌曲《说谎》中的歌词“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累觉不爱”是网络流行语“累了,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的简略版;“喜大普奔”则是“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的浓缩。在此之前,网络已经为汉语言“贡献”了不少的词汇。2012年发行的《现代汉语词典》就收录了“雷人”、“给力”等诸多来源于网络创造的新词。
3.饭做好了,妈妈死了——四川凉山四年级彝族女孩木苦依五木的作文《泪》在网上传播后,被网友称为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一日间,网络被感动和眼泪所淹没,微信被感动和眼泪所刷屏;一日间,各网络平台接到的网友捐款即超过92万。
但是,事情很快就发生了逆转。央视报道称:《泪》这篇文章并非木苦依五木写的原文——中共凉山彝族自治州委宣传部发来《关于凉山小女孩写“世界上最悲伤作文”情况的调查报告》,报告提到了网上作文产生的经过是:学生木苦依五木写了篇作文,然后支教老师任中昌看到后自己改写成了作文《泪》,然后叫木苦依五木照着他的手稿进行了原文抄写。
虽然支教老师称并没有对文章的字词语句进行过任何修改,只是修改了行文格式和错别字;虽然很多人也认为“文章经过老师整理”并不影响真实性,但从这条新闻的跟帖中,已经能够感受到之前那些感动得泪流满面的人们,情感发生了微妙变化。如果说之前刷屏的感动非常纯粹,现在已经有了一些障碍和尴尬。对此,有专家表示,“互联网上,没有什么感动能超过一天”。
类似的“新闻反转剧”很多。发生一起交通事故,路人违反交通规则闯红灯被车撞死,网友就会骂路人,批评不守规则的“中国式过马路”,可如果媒体报道那辆撞人的车是宝马车,舆情可能立刻反转,都去骂开宝马车的人。还有,医院发生了患者打护士事件,因为公众的偏见,常会站在患者那一边,认为患者相对医生是弱者,舆论反而会同情患者。可如果媒体告诉你那个患者是个官员,舆情便可能立刻反过来去同情护士了。
对此,某网站展开一场关于“新闻反转剧”现象的讨论,引起了网民的热议,有热心网民对数量庞大的跟帖中的“精华”整理如下:
甲:说实话,我的内心仍停留于对大凉山贫穷所带来的震撼中,怜悯、同情和感动没有减弱,也没有质疑《泪》的真实性。我关注的倒是,互联网上“感动”这种情感的生产和消逝周期。互联网是一个很容易生产感动的地方,有一种机制生产和推动着“感动”这种共情的形成,人们的感动很容易像潮水一样地来,一张照片,一个故事,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引导,只要击中网络的某个痛点和泪点,就会在病毒式传播中迅速生产一波全民的感动。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感动也会像潮水一样迅速地回落。
乙:网络就是这样,当一群人说一个东西“很好”的时候,必然会有另外一群人去质疑,会带着反转心态去消解“很好”,去寻找“瑕疵”。网络的特点是声音多元,又特别容易“一边倒”,一会儿被这边的信息支配,一会儿又被相反的情绪支配。感动就是在这种机制下被生产和被颠覆的,沉浸于强烈感动中的人们,很容易就被一个也许“缺乏根据的质疑”所影响,从而从感动走向一种受骗的愤怒。
丙:人们的情绪很容易被变换的标签牵着鼻子走,而没有去探究事实和是非。一些误导舆论者,都善于借助标签去操纵舆论。知道公众同情弱者,就贴上一个弱者的标签,公众就很容易不去问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而条件反射般站在“弱者”这一边了。想让舆论同情一个人,就给他贴上小贩、低保人群、农民工、下岗工人、乡村教师、被强拆者之类标签,或者贴上曝光官员遭打击、举报贪腐等符号;想让舆论恨一个人,就给他贴上富人的孩子、官员的后代、开宝马的、开奥迪的标签。
丁:媒体总在求“新”眼球压力下,互联网的“求新”冲动更强烈——这种“求新”压力也在缩短着互联网上感动的生命周期,当“感动”主宰网络的时候,必然会有一种“求新”力量去反转感动,在消解和颠覆中生产新的话题。没有冲突就吸引不了眼球,在生产和颠覆感动的传播过程中,网络获得的是冲突和反转带来的巨大新闻效应。
4.著名作家冯骥才对于互联网曾经这样评价过:“互联网影响的不仅是物质,还有精神,而精神方面最直接的就是用于交流的语言”。从“艾滋女”到“舒淇关闭微博”,再到“林妙可受辱事件”,网络语言暴力从未消失。《人民日报》不久前的评论指出,无论普通人还是名人,都有可能成为网络语言暴力的受害者,并呼吁言论自由要有边界。
网络自由主义者巴洛曾发表“虚拟空间独立宣言”,声称网络空间永远不需要受到法律的规制。同样,在一些网友眼里,网络空间应是“法外之地”——讽刺、辱骂、造谣中伤别人,对方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人肉”搜索别人,窥探他人隐私,也不用担心被追责。
2015年6月,扬州的杨女士通过新浪微博对一热点事件发表评论后,遭到网友辱骂,部分网友更是将杨女士及其女儿的照片和个人信息发布到微博上,并对母女俩进行人身攻击,给她们的生活带来困扰。8月4日,记者获悉,杨女士已向邗江区法院提起诉讼申请,打算将新浪微博告上法庭。该案也成为扬州首例网络“口水战”引发的名誉权官司。据了解,杨女士是一名音乐老师,平时专职做音乐辅导工作。她热衷于上网,在新浪微博注册了叫“绿杨小丫”的账号,并且进行了身份认证。
江北的甘先生闲暇之余喜欢上网斗地主。不过,他最近决定戒掉,因为“太伤身体”。甘先生说,每当自己出错牌时,都会引来其他玩家的谩骂。本就因输牌变得糟糕的情绪更是被挑拨到愤怒的极点,甚至会出现头疼、心悸等反应。为此,甘先生曾屏蔽留言框,眼不见心不烦。然而,每每看到其他人出牌太慢或队友出错牌时,他同样会大动肝火,对留言框解除屏蔽,以解心头之快。
重庆大学硕士生张磊经常在微博上发表一些对社会热点的看法。“我最近在一篇微博后留言说‘禽流感可能并没那么可怕’,结果就引来不少人的中伤。”张磊说,他曾遇到有人对他所有的微博言论一味进行抨击和谩骂的情况,在将其拖入黑名单后,那人又换个“马甲”穷追不舍。张磊认为,现在很多人以“言论自由”之名冲破言论底线,实在不可取。一些社交网站也成了大染缸,底线渐趋模糊。
重庆市社会心理学会会员、心理咨询师周焱指出,在“全民焦虑时代”,部分网民在现实生活中压力较大,而网络的匿名性使发言“无需负责”,所以随意发泄心理压力和负面情绪。周焱认为,如今,收入不均等社会矛盾以及在生活中屡遭挫折等因素,导致部分人心理失衡,通过谩骂、侮辱、诽谤等方式发泄情绪。一些生活中不得志的人,还喜欢通过对公众人物的网络语言攻击,在虚拟世界里寻找“成就感”、“支配感”和“优越感”。
对于网络语言暴力现象,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张颐武曾在微博中表达担忧:当前网络言论存在劣币驱逐良币现象——专业意见往往“持平”,可能说的都是两面的理,不可能是痛快淋漓、非此即彼的。这可能不对“极端”的胃口,可能“遭骂”,吓得专业的人不愿意讲话。倒也不是害怕,而是趟不起这浑水。于是,在公共的舆论场上,专业的、理性的不敢讲、不愿讲,骂人的、瞎说的随便讲、放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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