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公共关照要与“留守二代” 蔓延赛跑
[提出观点]
这些年,从各级政府到社会组织、机构,在探索解决留守儿童问题上,有不少行动和付出。、但就现实而言,这些公共的努力之于留守问题解决的复杂性、根源性,还远远不够。“留守二代”群体的出现,就是一道直观警示。且如报道所呈现的,较之于十几二十年前的“留守一代”,当前“留守二代”所面临的生活环境,更显逼仄。
[综合分析]
一方面,随着城镇化继续推进,乡村人口进一步减少,良性的人口梯度结构已经不复存在,过去以不同年龄结构、文化层次、职业身份所建构的礼俗社会彻底瓦解,乡村社会的自我教化和净化功能更趋式微。在这个意义上,留守儿童不光面临亲情的缺失,正常成长所需要的小的社会气候,也产生了变异。我们常用“空心化”来形容一些乡村的凋败,但其给留守儿童成长带来的影响,或许仍被低估。
而在另一方面,乡村社会也在或多或少受到新兴的互联网文化的影响,在缺乏外部指引和节制干预的语境下,一些留守儿童与互联网的碰撞,显示出失序的一面。正如有媒体披露的田野调查显示,一些留守孩子正在被游戏工业所捕获。此前也有春节返乡文不无担忧地提醒:不少农村少年正在被手机游戏“吞没”,不懂“吃鸡”居然会被视作“文盲”。
一端是包含亲情在内的正常成长生活环境出现了真空,一端是任由网游来填满由此留下的“空虚”,这种精神与物质上的双重失衡和错位,给留守儿童带来的成长性损伤,无需赘言。
针对这一问题,这些年一些地方也开始尝试设立专门的机构,加强对留守儿童的心理辅导,以及有针对性地丰富留守儿童的课外生活,增加对他们的陪护。这些措施应该说是必要的,也的确在局部带来了积极影响。但从本质上说,这些行动或仍旧未触及留守问题的根源。这也正是留守问题为何会继续产生代际传递的根本原因所在。
[参考对策]
多思源头之策,在制度安排上作出更大的针对性调整。众所周知,留守现象是多种社会因素共同作用带来的社会问题,它是结果性的,而不是原因。譬如城乡二元化发展的鸿沟依然清晰可见,户籍制度的壁垒,城市教育资源的有限开放程度,这些宏大的、制度性的因素,才是塑造留守问题的根源所在。或者通俗言之,在当前的流动社会,若相关的制度安排能够最大限度支持儿女随父母一起流动,留守问题也自然得以解决。
关爱农村留守儿童,政府不能缺位。政府应指导、支持、监督家庭切实履行家庭义务:进一步明确家长作为第一监护人的主体监护责任,对家庭养育缺失、缺位或失范的,要严格追究家长的法律责任;督促外出务工人员妥善安排好留守儿童的学习与生活,在劳务培训中增加相关法制教育内容,帮助农村外出务工人员知晓自己抚养教育子女的法定义务;鼓励农民工返乡就业或创业,尤其对于女性农民工,政府应优先安排她们返乡就业,同时给予困难户更多的补助。
建立留守儿童关爱服务体系,还需要积极引导和发挥社会组织的作用,提高农村留守儿童指导的针对性和专业性。一方面,应在农村地区设立留守儿童专门援助机构,援助内容包括基本生活援助,如饮食、医疗援助等;心理援助,如积极的心理辅助与疏导等;基本教育援助,如安全、法律教育等;社会交往援助,如开展娱乐、社交活动等。另一方面,应加强专业社工人才的培养力度,尝试把老年社工与儿童社工工作有机地结合起来,实现统筹化的专业服务机制,使老人有儿童陪伴,儿童有老人关爱,构建起家庭般的温馨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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