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天上来》读后感1000字
庚寅岁暮春,读了南开大学毕业的崔济哲的散文新作《风从天上来》,不由也向天上望去,苍云裹着孤鹰,盘桓着……
北京陈建功和西北贾平凹都为此书写了“序”,俩文学家齐说:崔济哲的散文“沉静”、“厚实”,与我感受到的主调一样。这“厚”与“沉”中,苍苍然透着一股雄气,一股残存的老北京城门楼子和荒阔的晋西北黄土高坡的苍凉雄气,读来,好像喝着一瓶让血滚动的“老白干”;血,流向那横际的沧海。
《风从天上来》分四辑,一辑“风从天上来”和四辑“悄然走进又默然走出”是写走过的路,二辑“追忆年华”与三辑“半轮残月照昨天”是写走过的路上的人和发生的事。崔济哲的散文大多是“时间与空间的回放”,在“回放”中我们看到的是:顽劣的孩子、顽强的知青、顽健的新华社记者,这作者自身的三个生活历程和三个“自画像”。三个经历、三个“顽”,崔济哲是“顽”得极出色的:7岁的他钻到废弃的碉堡里玩,掉进石灰池里,呛得半死;晋西北“插队”吃高粱面饼子、拉不出大便,不惜劲儿地干一年换16斤麦子,崔济哲干了6年;拿着新华社介绍信到“洪洞县”采写《不许敲国家重点工程竹杠》,与成千的臭虫、跳蚤睡一块床板,连吃40顿熬南瓜,一顿一头生蒜顶住拉稀;以至新华社没有人不知道崔济哲的!崔济哲把这些写进散文中,读来让人看到一种从艰难困苦中挺拔而立的苍劲!
这其中,崔济哲是有意“潜伏”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就是他1978年从山西考进南开大学中文系。那个课堂,是他一生中最珍惜的,在《背书》一文中,他写道:国学大师叶嘉莹讲古诗词,特意指导崔济哲去“背”诗,背则熟、背则透,背则“诗”会走进心中!
《风从天上来》中,凡情与景对话、情景交融、景催情生时,崔济哲都下意识地“冒”出古诗词来:写草原上枯黄的草与他想象的“碧绿连天”形成反差时,作者写到“草色遥看近却无”,接着抬眼一望天,他解嘲到真个“草枯鹰眼疾”了,两个诗句在此用得恰到好处,形象逼真,把读者带到其境其情之中了。崔济哲到伦敦,他秋访剑桥,伦敦、剑桥的秋“不似春光胜似春光”,读者就在这“不似”与“胜似”之间想象吧,伦敦的秋就是与北京的秋极不一样。写到“雪”,崔济哲马上在散文中给我们吟出“大雪满弓刀”五个字,雪的气势、雪的节奏、雪的音量,飘飘然在文章中表现出来!这都是崔济哲把诗“背”在肚里,把诗“装”在脑里,用古诗词来调节自己的形象观察力与形象描述力的结果。
崔济哲真的像一只苍鹰,在天上盘桓,他的眼穿过“时间与空间”的雾霭,清晰地回眸着自己走过和听过的历史画面,有“血光映天”的菜市口,有几辈子守在黄土高坡、不识字只会唱“走西口”的农民,有真情不移的青年知识分子;他盘桓着,离不开一个原点,我想:这个原点就是天津,就是南开!就是从这里出发,崔济哲把自己普通的生活转换为脍炙人口的文字,他才成为一个名记者、名作家。崔济哲惦念着天津,他特意到大沽炮台,写下了《苍凉的祭奠》,这篇最能体现《风》书苍凉之意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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