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文职招聘考试新文化运动
在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北京大学,东西方文化融合的思想已影响其“多半”人。1920年蔡元培校长赴欧考察,“北大同人为之饯行,席间讲话,多半认为蔡先生此行,于东西洋文化之沟通关系颇大,蔡先生可以将中国文化中之优越者介绍给西方去,将西方文化之优越者带回到中国来。”
鉴于当时西方文化出现的危机,与欧化派不同,梁漱溟主张对西方文化的借鉴吸纳应当是有“拣择”和“修正”的。因为“西洋人从来的人生态度到现在已经见出好多弊病,受了严重的批评,而他们(指陈独秀等人)还略不知拣择的要原盘拿过来。虽然这种态度于今日的西洋人为更益其痛苦,而于从来的中国人则适可以救其偏,却是要修正过才好。”可见,梁漱溟对待东西文明的态度是十分明智的。
在有“拣择”和“修正”地对待西洋文明思想的指导下,梁漱溟提出了三点“我们现在应持的态度”:“第一,要排斥印度的态度,丝毫不能容留;第二,对于西方文化是全盘承受,而根本改过,就是对其态度要改一改;第三,批评的把中国原来态度重新拿出来。”
以上三点应持的态度,使得当时的中国人:“在此处只有赶紧参取西洋态度,那屈己让人的态度方且不合用,何况一味教人息止向前争求态度的佛教?
梁漱溟认为,“屈己让人”的第二种态度和“息止向前”的第三种态度在“此刻”(当时)都不可取,因此,他批评“旧派”人士不能“全盘承受”科学与民主精神:“这两种精神完全是对的;只能为无条件的承认;即我所谓对西方化要‘全盘承受’。怎样引进这两种精神实在是当今所急的;否则,我们将永远不配谈人格,我们将永远不配谈学术。你只要细审从来所受病痛是怎样,就知道我这话非激。所以我尝叹这两年杜威、罗素先到中国来,而柏格森、倭铿(wo1keng1)不曾来,是我们学术思想界的大幸;如果杜威、罗素不曾来,而柏格森、倭铿先来了,你试想于自己从来的痼疾对症否?”
在梁漱溟看来。既不能像“旧派”人士那样拒绝接受科学与民主精神,也不能像“欧化派”那样对西方文化不加任何“拣择”和“修正”:“此刻无论为眼前急需的护持生命财产个人权利的安全而定乱入治,或促进未来世界文化之开辟而得合理生活,都非参取第一态度,大家奋往向前不可,但又如果不根本的把他含融到第二态度的人生里面,将不能防止他的危险,将不能避免他的错误,将不能适合于今世第一和第二路的过渡时代。”
如何在吸纳的同时又有所修正呢?梁漱溟说:“我意不过提倡一种奋往向前的风气,而同时排斥那向外逐物的颓流。”这即是孔子所说的“刚”。“奋往向前”是第一路向,而“同时排斥向外逐物”则是对提倡“奋往向前”的一种修正,亦是第一路向向第二路向的“过渡”。“现在只有先根本启发一种人生,全超脱了个人的为我,物质的歆慕,处处的算帐,有所为的而为,……只有这样向前的动作可以弥补了中国人夙来缺短,解救了中国人现在的痛苦,又避免了西洋的弊害,应付了世界的需要,完全适合我们从上以来研究三文化之所审度。这就是我所谓刚的态度,我所谓适宜的第二路人生。”
由上可见,梁漱溟的文化观的主要思想其实是主张“当下的西方化”和“未来的东方化”。这种文化观,是建立在对当时东西方文化的历史、现状以及发展趋势的深入分析、深刻把握的基础上的,因而既不保守,也不激进;既不影响他在“当下”采取第一路向,“全盘承受”西方化,也不防碍在“未来”采取第二路向,以提防第一路向的“弊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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