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还是《朗读者》栏目。董卿说,这是一对年轻的患难夫妻--妻子患有遗传疾病,随着病情恶化,将逐渐因为小脑和内脏器官的萎缩失去生命,她的妈妈就是这样去世的。之所以把幸福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是因为台上的女主角自始至终都带着笑,哪怕讲到动情处哽咽得不能成言,嘴角的笑容也没有消失过。 丈夫叫丁一舟,妻子叫赖敏,丁一舟是知道赖敏的病情以后决定和她在一起的。赖敏已经不能走路了,说话也越来越不流畅,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出去看看,不知道从哪来那么大的勇气,他们开着一辆三轮车开始了旅行,一边打工一边行走,用两年时间在中国版图上走出了一个心形。董卿问,这一路够艰难了吧,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回答--还好吧!丈夫说,"看见她的笑容,就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他做过水泥工,也帮人放牛放羊,每当攒够了三五千块钱,就收拾行装启程。他们把三轮车收拾得花枝招展,一如他们行在路上的心情。 阻挡我们不能成行的理由那么多,在他们这里都敌不过互相依靠着的两颗心。镜头里,两个人不停地打闹着,简单得像个孩子。我所能想到的沉重,都被他们演绎为生活的常态,甚至成了幸福的基石。 确实,很多沉重都是被人想象出来的,是因为你觉得它沉重,它才有了肩不能扛的重量。而如丁一舟和赖敏,他们把清贫日子里最简单的旅行,当成了生命赐予的美好时光,而这当中的艰辛与困顿,与每一次被美丽风景惊艳的喜悦比起来,都可以忽略不提了。 都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镜头里一直笑着的赖敏,究竟可不可以算是幸运的呢?命运在她的基因里布下顽疾,丝毫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也带来一个接纳她、爱她、肯餐风露宿陪她旅行的丈夫;他娶她,宠她,不介意她的所有麻烦,她的心愿都得到了满足,这足以成为幸福的标准吧! 《人民的名义》里,有几位高学历、生活优越的女性却并不幸福。如省政法委书记的妻子、大学教授高老师,省公安厅长的妻子梁璐,市委书记、银行副行长欧阳菁,她们或理想与现实脱离患得患失,或深陷婚姻的不幸难以自拔,老百姓眼中的锦衣玉食远不是她们幸福的温床,内心的苦闷和愤慨让她们在漫长的生活里食不甘味。 正如钟小艾问梁璐的问题,她们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都是知识女性,有能力、有地位、有基础,完全可以依靠自己开创想要的生活。她们自己不肯,是因为她们早已习惯了罩着头顶的光环,她们以为,离开了这光环,就再也找不到幸福。倒是早被抛弃的魏彩霞活成了人生的赢家,这个最应该做怨妇的人,这个自身能力并不是很强的人,把一切都看淡了,尽管她的很多想法和做法不值得推广,但事实是,她不被际遇所累,竟活出了幸福的模样。 如此看,幸福的能力不在你拥有的任何能力上,只在于你内心对幸福的定义和需要。 教过的一个女孩写过这样的日记:"妈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再也没回来。奶奶瘫痪在床,不高兴了就骂人。爸爸在市场卖菜,一有时间就去赌博,我要是犯错误,他还会打我。我觉得他们都不爱我……我希望我长大了能挣很多钱,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就是我的幸福。" 看了这篇日记,有些心疼,却无奈。谁都没能力改变这孩子的生活环境,但是这看起来有些可怜的女孩,虽然也知道自己缺乏关爱,却依然有爱人的能力,甚至自觉担当起拯救家庭的责任,并以此为幸福的标准,这让我觉得,她找到自己的幸福并不是很难。 同单元一楼的房子易主了。原来的房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姐,在赠送的花园里挖了水池,用水泥砌成好看的形状,并装饰着鹅卵石,里面养了锦鲤和乌龟,精致的假山、小桥置放其中,旁边还有木质秋千和架子,每到夏天种植一些爬蔓植物,树篱边甚至买了几十盆月季点缀,我们从四楼的窗子探出头来,随时可见小花园绿意盎然,幽静雅致。新换的主人很显然不喜欢这些。工人来来往往十多天,切割声、谈论声和搅拌声不绝于耳,最终的成果是把水池填了,铺上平整的银白色大理石地砖,倒也干净整洁。秋千和木架子不见了,小花园宽敞明亮。改造工程还在继续着,不清楚主人还打算怎样规划,很明显的,游鱼戏水、花团锦簇的景象再不会有了。 作为旁观者,说不清什么样的花园才是最美的,花木与石头也都没有发言权,它们的存在与否,不过是根据主人的喜好吧! 如此说,幸福没有固定的标准,只在于内心的需要与现实的对接,若是均衡了,就幸福。好像重病着的赖敏,在倒数生命的每一天里,依旧为自己装饰着可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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