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香的滋味
七八岁的时候,种麦和收麦是个大事儿。 "一排的车""一排的车"沤出的粪拉到地里,臂膀上鲜红的麻绳印儿,让人对有毛驴的人家羡慕嫉妒恨。爹娘多是"服马"的角色,两手扶着两辕,掌控着方向,右臂膀上跨着绳。走起路来,远看上去,像"大"字一样,晃来晃去。姐妹和我在两辕外侧,起着"骖"的作用,就是我们的绳总是飘着。 犁、耙、播一个不能少。小地块儿的话,得抡起粪钩,在头上划个弧线,有力地把三个尖儿嵌在土里,然后一搂,把粪和氮磷钾翻在土下。记着一次,几人只顾擦着汗拉着耙低头走,坐在耙上为增加负重的小妹掉下来,都不知道。待到地面舒展柔软后,接着就是播种。有大人,有孩子,有男的,有女的,七八个人拉着耧,佝偻着腰,像驴,像骡,又像马。"席的叔"一套儿一套儿话儿,笑得人肚子疼,一浪胜似一浪。麦粒哗啦啦得钻进土里,谁也不愿落后。最后,一个人或两个人拉着三个石磙子砘实三个耧腿撒下希望的松土,为的是更好地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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