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着的影子
我们的影子,是一棵一棵树。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可,为什么又不能这样说? 我在中南百草原的山林里行走,举目四望,一个一个,都是孤独着的,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是孤独着的。想必,行走的草木也是如此,小草们不会说话,但树会说话,随便什么风一来,树就用浑身上下的叶子说话,发出满世界的偷偷摸摸、慌里慌张、猝不及防、嘴里喊一半肚里咽一半的象声词,告诉你,他们的心情是和你一样的,他们就是你肚子里的小虫虫,什么喜怒哀乐都知道。走过一棵大树,又走过一棵大树,到后来的三四五六七八九棵,看见了树,树也看见了你,一下就看到你的心底,其实,彼此的心底都是一样的,阴了的就是阴了的,晴了的就是晴了的,半阴半晴了的,就是那么半阴半晴了的,谁也不会随便改变谁,我们和树们,就是人和影子的一对。也许,喜怒哀乐只是四时之境,时过境迁之后,该变化的,自然是要变化的,没有变化了的,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倘若非要逼着自己,让一种情绪从8万米的高空紧急直降到另一种情绪上,去改变一点什么,我们,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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