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牛的童年
我的记忆是模糊的。我有记忆是几岁,现在是不能确定的。安徽小岗村实行联产承包制大约是1978年吧,历史教科书上有,好象是这一年。不管怎样,凭着记忆,推断我们这儿分田到人,也许在82、83年吧。我所能记起的村东曾有一排低矮的草屋。那地方荒草杂生,狗尾巴草都长半人高。那院子东边是长得非常高非常高的槐树,几乎要接近天了。据老人们讲,树都是争着生长的,只要附近有几棵树,这几棵树就长得很快。小时候没想过这问题,长大了更没想过这问题。但这地方太荒芜了,加上歪歪欲倒的草屋,平时很少有人去。但每每到了春天,白白的槐花一大串一大串地挂在绿绿的槐叶中,不但醒目,而且清香扑鼻。大男娃子们常会拿了大钩去钩白白的槐花,据说槐花拌面蒸了,非常好吃,但我是没这个福分的,因为大男娃子们太多,他们都还嫌少,怎么会有我这小不点的事。待大男娃子们每人用衣服裹了白白的槐花在怀,兴高彩烈地走后,我才敢极快地跑到槐树下捡他们没拾完的白白的槐花吃,吃完了,咂咂嘴:好香。我的几个小伙伴都有大哥二哥,但我只有大姐二姐,大姐二姐都很胆小,不但她们不去钩白白的槐花,也不准我去看钩槐花的男娃子们,不是怕我嘴馋,却是怕那草屋倒了压着我。她们大我六、七岁,经历过1976年那场大地震的言论的鼎沸,但我只是偶尔听人说起,很遥远了,所以并不害怕,只想着快快长大,来年好钩白白的槐花蒸面团,不想没过多久那几棵槐树竟被砍倒了。原来这地方卖给某村民了。直到这时,我才知这里曾经是大队的牲口圈。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狭小的地方怎么容得下几十头骡马牛驴还有几十辆胶皮车。当然,这想法都是长大了才想。想不明白的还有,那时的电影像《喜盈门》、《月亮弯的笑声》在记忆里总是非常美好的,总觉现在的电影拍得太烂了,可是再来观看那些经典影片,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了,不知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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