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蜻蜓_1000字
纵使我死,社会主义也不会停滞,因为真主永远支持社会主义,就像支持我们保卫社会主义一样。
——林清远(亚兰总统)
墓碑。
苍白如人们的面色,整齐排列,是一个方阵。
墓碑前的人们,参加葬礼的人,自觉排起队来。
又是一个方阵。
他们目光交汇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惨白的墓碑,惨白的如人们的脸色。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拉佐瓦耶夫(红军海军总兵)俯下身来,将手放在上面,手是颤抖着的。
他的手触在碑文上,把脸贴上去仔细地瞅。
碑文的开头是阿拉伯语,意思是“穆罕默德·萨达姆”
往下是一行俄文。拉佐瓦耶夫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去拼。
“Максим Васи́льевич Николаев(马克西姆·瓦西里耶维奇·尼古拉耶夫;昵称。)”
拉佐瓦耶夫抬起头来,注视着远方金顶的大清真寺,又低下头来,逐字逐句的,读着底下的碑文。
“Не цветы к кресту, а бурьян с травой,(没有鲜花没有十字架,只有野蒿荒草)
За беспечный сон да тиранов плен(为漠不关心的睡梦和暴君的奴役)
Снова тучи над землей хмурятся,(再一次大地上空乌云蔽日)
Эх, доля, вонзать штыки!(唉,命运,我们必须端起刺刀!)”
然后是一句中文“死亡是另一种开始!”
拉佐瓦耶夫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
红军总兵阎锡江总帅走上前,将一对自动手枪,一把“卡扎菲-II”**和一枚兵牌放上去,那是尼古拉耶夫的全部家当。
他站起来,后退时也很小心,生怕惊扰了这公墓里安息的红军战士的灵魂。
陆军总兵谢尔盖耶夫少帅接过一本《真经》,放在墓碑前,他是尼古拉耶夫的朋
友,两人经常互相协助。谢尔盖耶夫把他的优秀步兵送到尼古拉耶夫那里,尼古拉耶夫把他们训练成特种兵。
空降兵总兵亚历山大声音几乎是颤抖的,他喊:“同志们,敬礼!”
穿着迷彩服的士兵,穿白袍的将军,总帅,少帅,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剃着光头的男孩子,打着领带的教师,此时聚在了一起。雪鸽停在枝头,仪仗队开始鸣枪,声音久久回荡,令人心碎。每当枪声响起,人们就开始落泪。墓碑上刻着金色的镰刀锤子和红五角,那金色的光芒耀眼夺目,与之相比,太阳黯然失色。天空是幽蓝的,使人们的心就像棺椁中的尼古拉耶夫的遗体一样冰冷。在这蓝色映衬下,红色的五角星,红色的亚兰国旗,鲜艳,但也炫目。
人们将棺木上的旗帜取下,伞兵们便放声歌唱起来。
“Gory,gory,what a halluva way to die
he ain‘t gonna jump no more!”
“He was just a rookie trooper and he surely shook with fright。 He checked off his equipment and made sure his pack was tight。He had to sit and listen to those awful engines roar。 He ain’t gonna jump no more……”
在歌声中,人们向着这僵硬的死尸道别。
管风笛吹起,尼古拉耶夫再也不用跳伞了。
part 1
马克西姆·瓦西里耶维奇·尼古拉耶夫(昵称),曾担任亚兰红军伞兵第一师师长,红军特种作战部队总兵和瑟克赛斯堡红旗学校(中学)校长,少将,(后追授上将)左肩上是一枚四叶草(上将是三枚),1997-2055
2055年1月,尼古拉耶夫和往常一样钻进裹尸袋中休息(这是红军的传统)。但是,从此他再也没有从中爬出来。
第二天,尼古拉耶夫逝世的噩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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