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念童年1
每每回忆起童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场景,还都如昨天发生,一一历历在目。在如今物欲横流的时代,更使我常常怀念,时常忆起,让我终身难忘…… 很小的时候,太爷爷和太姥姥在我的记忆中永远都是那么亲和慈祥。那时的农村家家都是土房子,南北大炕,那时一家四代都住在一起。记得太爷爷住在南炕,在房顶上东南角吊挂一个小白条筐,那个时候感觉那里装的都是好吃的,我们弟妹几个在北炕玩耍时,太爷爷就把那里的饼干果子给我们往过扔,不懂事的我们都争先恐后的抢着笑着。殊不知,太爷爷总是不舍的吃,给我们留着。现在我和弟妹们还经常回忆此事。 回忆起太姥姥,引我们经常提起的就是我和大弟弟经常趁太姥姥不注意,就把她的小脚鞋给穿跑了。太姥姥是个小脚老太太。她的鞋很小,而且都是纯皮的鞋,我和大弟弟都很好奇,于是就偷偷穿上溜出去,直到被太姥姥喊着才算给脱了送回去,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太爷爷和太姥姥都是长寿之人,太爷爷八十三岁去世。太姥姥八十六岁去世;这两位老人都是我记忆中永远值得怀念的人。 在我们居住地内蒙古地区,春天真的好短,春天和夏天几乎一起来。这个季节,让我们欣喜若狂,叫上小伙伴们提着篮子挖野菜是我们最开心的事情。知道的野菜能叫上名字的就是婆婆丁(学名蒲公英);还有苦麻菜(我们这里俗称青麻菜)。最后还要比一比谁挖的也才多,嬉笑着提着各自的战利品回家了。 记得在我们村的南面,是个一望无际的大草甸子。里面夹杂着各种颜色的小野花。每到春暖花开的时节,它们争奇斗艳,竞相开放。青青的草,各色的花,格外惹人喜爱。有的花至今我都有叫不上它们的名字,只知道其中有一种开着蓝色的花,叫马兰花(我们也叫马连花)。还有一种开着粉色小碎花的,我那时叫它野茶花。直到前两年我才知道它的学名叫罗布麻。听说是很值钱的药材。这个时侯,伙伴们仨一伙俩一串,在挖野菜回家的路上,顺手採摘着各种的小野花。回来后,怕野花凋谢的快,就拿来瓶子,往里面灌点水,把花分成组,分别插入装水的瓶子里,接着饶有成就的把它们放在自家的窗台上。然后再和伙伴们笑着,跑着,到处玩耍去了。 在闷热的夏天,为了解热解暑,我和伙伴们背着大人,和长我们几岁同村的姐姐们,偷偷的去村东的河里洗澡。因为我的家乡正处在新开河和乌力吉木仁河的交汇处,所以水之源特别丰富。鱼和虾也很多。有时还有大蛤蜊。在农闲时,大人们都拿着网去打鱼。感觉这是大人们的事,好像和我们无关。小伙伴们只把那里当做是避暑圣地。在河水里嬉闹,打着水仗。暖暖的河水,细细的沙,真的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童年的秋天,是个好季节。那时各家都养着各种牲畜,一到立秋前后,每家都忙着打青草,然后用马车拉到家里晾晒。这又成了我们小伙伴们玩耍的好场所,嚷着,喊着,你追我赶地扑着蚂蚱,抓着各种昆虫。吃完晚饭,奶奶,妈妈她们各自都拿着小板凳出来在院子里纳凉,唠着家常。爷爷却把鞋当成了垫子来坐。嘴角叼着手指般粗细的旱烟,旁边还放着满杯沏好了的浓茶,手里还拿着蝇甩子(就是用长的马尾和木把做的一种驱赶蝇、蚊虫的工具),左甩一下,右甩一下,来驱赶蚊子,显得非常悠闲。爸爸还在牲畜棚的旁边燃起了半湿不干的草,浓烟滚滚,目的是给牲畜驱赶蚊虫。这时晾满院子的草,都码了起来,一小垛一小垛的。这时我们又捉起了迷藏。追逐着,躲藏着,有时还跑到大人们的身后藏来躲去,好不热闹。 童年的冬天,是雪的世界。当晶莹的雪花漫天飞舞时,我们又开始了新的游戏。堆着雪人,打着雪仗,奔跑着,欢笑着,手脚都冻僵了,就搓搓手,跺跺脚,也不肯回家进屋暖暖。元旦一过,我们就开始盼着早一点过年。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小孩子都能享受到水果和零食。吃到一年才能见到一回的肉类。还能穿上新衣服。小伙伴们凑到一起比着谁拿的零食最多,谁穿的衣服最漂亮,伴着鞭炮的劈啪声,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那么清晰,却那么遥远。当年的野花还在虽然还在,但大大渐少了好多,因为现在都已开垦成耕地了;当年的河由于连年干旱,也没有那么丰富的河水及鱼虾了;还有部分河段成了人工养殖基地;过年也没人盼了,因为我们现在基本天天都在过年。穿的随时买,吃的是白米白面,四季都能吃到肉、青菜及各种水果。童年愁的是没啥吃的,现在是不知道吃些啥。但吃的感觉却不同了,那时是吃的放心,而现在吃的是伤心。写到这,真的叫人很感慨,好像一下子分不清是过去的苦日子开心还是此时的现化生活快乐。但不管怎样,现代化的生活终究给我们增添了无限斑斓的色彩。就连我们这个偏僻的小村落如今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利的交通,各种现代化的设施等,都彰显了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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