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灵枢·五味论》“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段的一个疑点入手,借助对
《黄帝内经太素》杨上善注中“谷虫”“三虫”含义的探讨,证明《内经》对人体寄生虫的认识
当中已经隐含了一个观点,即人体寄生虫的存在并不必然地导致疾病。这个观点较隋·巢元
方《诸病源候论》“若腑脏气实,则(九虫)不为害”之说的出现早得多,从而更全面地了
反映《内经》对人体寄生虫的确切认识水平。杨上善注中“谷虫”“三虫”的含义也得到了阐明。
【关键词】寄生虫;《内经》;《黄帝内经太素》;杨上善
《内经》中“虫”的含义有二:一指自然界的“虫”,如毛介倮羽鳞五虫,主要见运气七篇;
二指人体内的“虫”。有关人体内“虫”(以下简称“虫”)的记载涉及其致病的病因、病理、症
状、诊疗,但对一个更根本的问题,即“虫”的存在是否必然致病,却并未交代,其中有隐
含意义。
1《内经》中的“虫”
《内经》明确提到的“虫”有两种,即《素问·脉要精微论篇》的“长虫”和“短虫”,亦即
《灵枢·邪气藏府病形》“(脾脉)微滑为虫毒蛕蝎腹热”中的“蛕蝎”。史崧《释音》:“蛕蝎,
上胡恢切,腹中长虫。下胡葛切,蠹虫也。”该句《黄帝内经太素》杨上善注(以下简称杨
注):“蛕,胡会反,腹中长虫也。蝎,胡竭反,谓腹中虫如桑蠹也。阳盛有热,腹内生此
二虫,为病绞作腹中。”也就是说,常人腹内无“此二虫”。但杨上善这个平淡又正常的解释
似与《灵枢·五味论》矛盾:“黄帝曰: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何也?少俞曰:甘入于
胃,其气弱小,不能至于上焦,而与谷留于胃中,甘者令人柔润者也,胃柔则缓,缓则虫
动,虫动则令人悗心。”“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是《内经》“五(味所)走”之一。“五走”
是过食五味引起的症状。本段的“虫”如果也指“蛕蝎”,不免引起疑问:既然“虫”不是人人都
有,用“虫”的活动解释饮食五味对正常人体的影响是否靠得住?要知道,《太素》和《灵
枢经》对“五走”的记载基本相同,说明这些内容不但高度可信,而且古貌保存完好,这个
疑点恐非文句错乱所致。更奇怪的是,《太素》杨注释该段的“虫”为“谷虫”:“甘味气弱,
不能上于上焦,又令柔润,胃气缓而虫动。虫动者,谷虫动也。谷虫动以挠心,故令心
悗。”
“谷虫”之说不见于《内经》。杨上善也没有解释“谷虫”与“蛕蝎”或长短虫是什么关系。
看来,进一步探讨《内经》“虫”的意义是解释以上疑点的必由途径。从隋巢元方《诸病源
候论》(以下简称巢《源》)提供的一条线索开始:
“人有嗜甘味多,而动肠胃间诸虫,致令侵食腑脏……凡食五味之物,皆入于胃,其气
随其腑脏之味而归之。脾与胃为表里,俱象土,其味甘,而甘味柔润于脾胃。脾胃润则气
缓,气缓则虫动,虫动则侵食成疳匿也。但虫因甘而动,故名之为疳也……其上食五脏,
则心内懊恼……”
该段像是《内经》“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的另一种版本。它描述了一种“虫动”所致
的疾病,该病发病的诱因是“嗜甘味多”,故命名为“疳”。不过,与其说有意义的是该段与
《内经》“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的相似之处,不如说是二者不相似之处—“虫”的含义。
与《内经》相比,巢《源》对寄生虫的了解大为进步。但作为医书,巢《源》有一点不足:
它受道教的明显影响。以“虫”为例,巢《源》的“虫”有时指“九虫”即九种寄生虫,有时指“三
尸”,有时又是两者的总称。“三尸”作为生物与“九虫”的最大不同是,“九虫”是外源性的,
“三尸”则与生俱来。两者常共同致病。该段描述的就是“三尸九虫,因虚动作”而致的匿病的
一种。也就是说,该段的“肠胃间诸虫”有特定意思——既包括外来的“九虫”,也包括作为正
常人体一部分的“三尸”。这使人联想,《内经》用“虫”的活动解释“多食甘”对人体的影响,
是否暗示“虫”在人体内的存在是正常现象?杨注释“虫”为“谷虫”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2“谷虫”与“三虫”
先看后一个问题。前面提到,杨注对“蛕蝎”的解释中规中矩;但在《内经》不指明“虫”
的种类、概称为“虫”的地方,杨注就略微摆脱了“注不破经”之例的约束而有了发挥的空间。
除上引“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段外,《太素·卷第二十七邪论·十二邪》(又见《灵枢·
口问》)“问涎下”段杨注[1]也释“虫”为“谷虫”:“虫者,谷虫在于胃中也。……若因胃热
虫动,故廉泉开,涎因出也。”
以及同样不见于《内经》的“三虫”。《太素·卷第二十气论·津液》(又见《灵枢·五癃
津液别》)“中热胃缓则唾出”段杨注:“虫者,三虫也。……谷消之时,则虫动上下,肠胃
宽,充郭中,故肠胃缓而气上,所以唾也。”
为什么杨注释“虫”为“谷虫”“三虫”?“谷虫”“三虫”与《内经》的“蛕蝎”或长短虫是什么关
系?回答这些问题要首先澄清“谷虫”和“三虫”的关系。同一个症状(“唾出”/“涎下”),为什
么“中热胃缓则为唾”段杨注释以“三虫”,“问涎下”段杨注又释以“谷虫”?从两处杨注所依的
《内经》原文判断,“三虫”即“谷虫”,两者是一“虫”二名。两段描述的是同一个病理过程:
中热(胃中有热)-虫动(虫上下作)-胃缓-气逆(廉泉开)-唾出(涎下)“唾
出”或“涎下”都是这个病理过程的结果,差别只在于文字表述。这不但反映出《内经》不同
篇目之间的契合呼应,也证明了两处杨注分别提到的“三虫”和“谷虫”所指相同。再来探讨
“谷虫”和“三虫”的具体意思。
值得注意的是,巢《源》把“九虫”中的三种也称为“三虫”[2]:
“三虫者,长虫、赤虫、蛲虫也……此既是九虫内之三者,而今别立名,当以其三种偏
发动成病,故谓之三虫也。”
根据《太素》杨注与巢《源》著作时代的接近、以及《内经》“唾出”与巢《源》“九虫
病”症状“多唾”、“流涎”的类似,可以确定,杨注的“三虫”与巢《源》“三虫”有类似的含义。
那么,为什么杨注又把“虫”释为“谷虫”呢?答案来自日本江户时代医家森立之的启发。
森立之《素问考注·咳论篇第三十八》[3]:
“东方朔《神异经》云:‘人腹中蚘(按:即蛔)虫,其状如蚓,此消谷虫也。多则伤
人,少则谷不消。’知蚘虫常居肠胃中也。案:《神异经》似可从。余曩在相州日,亲见鸬
匠,以鸬取年鱼者,鸬之喉后以铁环锁之,令鱼不入胃中。若是铁环少缓,则顷刻间鱼头
入胃之处,纵横蚀缺。云:‘鸬鹚腹中有千万蚘虫蚀之之所为也。’乃与《神异经》所说相符,
盖人物一理,或是然矣。”
《神异经》清代学者认为系魏晋人托名东方朔所作,现在一般认为系汉人作品,也就
是说,其成书与《内经》形成同时或稍后、又在杨上善撰注《太素》之前。其内容虽属“小
说家言”,但宏诞迂夸之说也要以某些事实为基础(如“鸬鹚腹中有千万蚘虫蚀之”是对胃酸作
用原理的想象),从而曲折地反映其时通行的某些观念。森立之提出了猜想却没有深究,恰
好使我们将杨注“谷虫”问题与他遗留的问题一并解决。《神异经》称“蚘虫”为“消谷虫”,杨
注释《内经》的“虫”为“谷虫”,二者字面的相似出自一种共识:“虫”能“消谷”。实际上,这
种认识在《内经》中就隐含了。《灵枢·上膈》:
“(寒汁)流于肠中则虫寒,虫寒则积聚,守于下管……人食则虫上食,虫上食则下管
虚。”
“人食则虫上食”说明“虫”以人所食——即水谷——为食。在这个意义上,称“虫”为“谷
虫”或“消谷虫”不无道理。“虫”(“谷虫”)在人肠胃之间的不同活动,如上下、聚散,反映为
寄生虫病的多种症状。《太素·卷第二十六寒热·厥心痛》(又见《灵枢·厥病》)“心腹痛,
憹作痛肿聚,往来上下行,痛有休止,腹热善渴涎出”杨注:“虫食而聚,犹若肿聚也。食
已而散,故休止也。又聚扰于胃,故热渴涎出也。”
可见“问涎下”段杨注“谷虫在于胃中”,是指寄生虫“聚扰于胃”使人流涎,并不是说在
《内经》所说的“蛕蝎”(或长短虫)之外人胃中另有一种“谷虫”。“谷虫”即“蛕蝎”(或长短
虫)。
所谓“虫”能“消谷”,实质是“虫”与人争夺营养,并非“虫”替人消化水谷。但“谷虫”或“消
谷虫”的称呼,很容易使人误会“消谷”是“虫”对人的正面作用。《神异经》说蚘虫“多则伤人,
少则谷不消”,后半句犯的就是这个错误。森立之对这个错误也没有察觉,反而由此得出
“蚘虫常居肠胃中”的结论,则是错上加错。后世与森立之结论类似的说法,如《医方集
解》“蛲蛔为人身所当有之虫”,可能也是从这个误会来的。
3 寄生虫病
尽管结论错误,森立之却已经触到了《内经》中的一个灰色问题:“虫”在人体中的存
在是否一定导致疾病?
《内经》在这个问题上颇不坦率。在《内经》有关“虫”的九处记载当中,对“虫”的称谓
却有 3 种:单名〔“蛕(蛂)”“蝎”〕;双名(“长虫”“短虫”);不涉及种类的概称(“虫”)。
使用单名“蛕”“蝎”的地方专注于“虫”的致病作用,如上引“(脾脉)微滑为虫毒蛕蝎腹热”。
相反,使用双名“长虫”“短虫”的地方似乎倾向于将“虫”视为一种无害的存在,只是在某些情
况下致病,如《素问·脉要精微论篇》:
“短虫多则梦聚众,长虫多则梦相击毁伤。”
该二句又见《太素·卷第十四诊候之一·四时脉诊》,可见其说甚古。最蹊跷的,是不
以“长虫”和“短虫”之有无、而以其多少论病。看起来似乎可以这样理解:“长虫”“短虫”只在
数量多的时候致病并在梦中有所反映;人体内存在少量“长虫”“短虫”则完全正常。这与巢
《源》的著名论断有点相似[2]:
“九虫……人亦不必尽有,有亦不必尽多,或偏有,或偏无者。诸虫依肠胃之间,若腑
脏气实,则不为害,若虚则能侵蚀,随其虫之动而能变成诸患也。”
即使退一步,按《新校正》的意见,这两句不属《内经》而系“他经脱简”,也足以证
明,与《内经》并行传世的有这样的观点:“虫”在人体中的存在并不必然导致疾病——可
见,巢《源》对人体寄生虫的中庸看法,早在《内经》形成时期就初见端倪了。
既然认为“虫”在人体内的少量存在是正常现象,为什么《内经》中并不予以说明?原
因可能是《内经》流传过程中的文字亡佚,也有可能是象巢《源》所说“脏腑气实”则肠胃
间的“虫”不能为害致病,其存在也就不被注意。很可能,“虫”在人体内的存在还是在“虫”病
的症状十分明显之后才被察觉的。所以,对“虫”病的讨论占了《内经》有关“虫”的记载的几
乎全部篇幅,并不奇怪。相形之下,令人称奇的倒是存在于人体但不为患的“虫”在《内
经》中仍有蛛丝马迹了。
4“虫”的普遍存在
分别使用单名(“蛕”“蝎”)和双名(“长虫”“短虫”)的,是对“虫”在人体中的角色的两种
不同意见。两种意见俱载于内经,是上古时期不同医学流派共存、争鸣的反映,也是《内
经》成书过程的缩影。那么,不问种类而概称为“虫”的地方又如何呢?仍以“甘走肉,多食
之令人悗心”为分析对象。该段描述的病理过程如下:
多食甘-胃缓-虫动-悗心
如果认定“虫”在人体之中的存在必然导致疾病,那么鉴于《内经》对“五走”中另外四个
的解释都以生理机制为依据,用一种致病原的活动解释饮食滋味对人体的影响的确格外可
疑,但毕竟只是可疑而已,不能由此排除该段视“虫”为致病原的可能性。
然而,将该段与《灵枢·五癃津液别》“中热胃缓则唾出”《灵枢·口问》“问涎下”对照,
就不难看出,尽管“悗心”和“涎下”“唾出”一样,是“虫动”的直接结果,但“悗心”并没有象后两
者一样被说成是“虫”的活动引起的症状—即寄生虫病的症状。相反,该段把“悗心”归因于
“多食甘”。但既然“悗心”与“多食甘”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那么“多食之(甘)令人悗
心”之说的普遍成立就必定以一种观点为前提:“虫”在人体内普遍存在。
这种普遍存在并不指人人都患有寄生虫病,但它意味着,在某种能使“虫”由蛰伏变为
活跃的诱因之下,虫的活动引起的某些症状——如“悗心”——就有可能在人身上普遍出现。
“多食甘”就是这样的一个诱因。而把这种症状归因于“多食甘”而不是“虫”,只是为了强调“多
食甘”有诱发这个症状的作用,并不是对“虫动”与“悗心”的因果关系的否定——上引巢
《源》对“疳”病之名的解释可作这个解释的佐证。也就是说,“虫”在人体内虽然普遍存在,
但除了少数情况,“虫”的存在并不必然导致疾病。
显然《内经》该段隐含的这种观点与使用“长虫”“短虫”之称的《内经》篇目的观点一致。
而这个观点并未反映于该段或其它地方的杨注。杨注“谷虫”之说与《内经》这个观点貌似
有关,却没有实质联系。
以人体寄生虫学观点看,这种看法实属对寄生虫的危害认识不清,但与专注于“蛕蝎”
致病的观点相比,《内经》部分篇目中隐含的这种看法,或许更全面、也更充分地反映了
上古中国医学对人体的实际考察和思考方式。
【摘要】从中医的经典著作《黄帝内经》中和阴阳、顺四方、适饮食、应四时、调七
情五个方面的养生理论出发,探讨中医经典养生理论对现代养生的意义。
【关键词】《黄帝内经》;养生原理
《灵枢·天年》载:“人生十岁,五脏始定,血气已通……二十岁,血气始盛,肌肉方
长……三十岁,五脏大定,肌肉坚固,血脉盛满……四十岁……腠理始疏,荣华颓落,发
颇斑白……五十岁,肝气始衰,肝叶始气懈惰……七十岁,脾气虚,皮肤枯。八十岁,肺
气衰,魄离……九十岁,肾气焦,四脏经脉空虚。百岁,五脏皆虚,神气皆去,形骸独居
而终矣。”由此可见人体的生、长、壮、老已是生命发展的必然规律,机体的由盛而衰是一
个不可避免的过程。但是,同样作为自然界的一分子,为什么有的人却可以长命百岁,有
的人却“半百而衰”呢?《素问·上古天真论》给了我们明确的答案:“其知道者,法于阴阳,
合于术数,食欲有节,不妄劳作,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但若“以
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
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由此可知人寿命的长短,关键在于人是否善于
养生,能否把养生之道贯彻到日常生活中去。因此,机体衰老虽是生命活动不可抗拒的自
然规律,但通过养生却可以提高生命质量,延缓衰老。本文试从《黄帝内经》的养生理论
来探讨其对现代人养生的启示。
1 和阴阳以养生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载有:“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
杀之本使,神明之府也。”阴阳学说自与中医学相结合以来,对中医的养生起了重要的指导
作用。阴阳是对自然界中相互关联的某些事物或现象对立双方属性的概括,所谓“阴静阳躁,
阴生阳长,阳杀阴藏。阳化气,阴成形。”“阴阳者,血气之男女;左右者,阴阳之道路者;
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阴阳各司
其职,相互为用,“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腑。”“阴在内,阳之
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素问·四气调神大论》)“阴者藏精而起亟也,阳者卫外而
为固也。”(《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从而维持着机体的阴阳平衡,使之达到“阴平阳秘,
精神乃治”的状态。阴阳之间的动态平衡一旦破坏,就会发生相应的病理变化,“阴不胜其
阳,则脉流薄疾,并乃狂。阳不胜其阴,则五藏气争,九窍不通。”(《素问·生气通天论》)
“阳盛则阴病,阴盛则阳病。”“阳盛则身热,腠理闭,喘粗为之俯仰,汗不出而热,齿干以
烦冤,腹满死,能冬不能夏。阴盛则身寒,汗出,身常清,数栗而寒,寒则厥,厥则腹满
死,能夏不能冬。”(《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是故“阴阳之要,阳秘乃固,两者不和,若
春无秋,若冬无夏,因而和之,是谓圣度。故阳强而不能秘,阴气乃绝;阴平阳秘,精神
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素问·生气通天论》)由此可见调理阴阳,增进阴阳之
间的协调平衡,是摄生保健的目的,所以应该“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素问·
至真要大论》),从而达到“……陈阴阳,筋脉和同,骨髓坚固,气血皆从。如是则内外调
和,邪不能害,耳目聪明,气立如故。”(《素问·生气通天论》)。
2 顺四方以养生
我国地域辽阔,不同的地区,地势有高低,气候、水质、土质各异。正如《素问·异法
方宜论》所说:“东方之域,天地之所始生也,鱼盐之地,海滨傍水……西方者,金玉之域,
沙石之处,天地之所收引也……北方者,天地所闭藏之域也,其地高陵居,风寒冰洌……
南方者,天地所长养,阳之所盛处也。其地下,水土弱,雾露之所聚也……中央者,其地
平以湿,其地所生万物也众也……”《素问·五常政大论》说:“地有高下,气有温凉,高者
气寒,下者气热。”《素问·五运行大论》云:“东方生风……南方生热……中央生湿……西
方生燥……北方生寒”“燥以干之,暑以蒸之,风以动之,湿以润之,寒以坚之,火以温之
……燥胜则地干,暑胜则地热,风胜则地动,湿胜则地泥,寒胜则地裂,火胜则地固矣。”
不同地区的人们,由于地势高低、气候条件及生活习惯各异,人的生理活动和病变特点也
不尽相同,所以养生也应与之相应。如《素问·五常政大论》所言:“西北之气,散而寒之,
东南之气,收而温之。”我国西北方天气寒冷,其病多外寒而内热,应散其外寒,而凉其里
热;东南方天气温热,因阳气外泄,易生内寒,所以应收敛其外泄的阳气,而温其内寒。
3 适饮食以养生
机体要维持其正常的生理功能,就必须通过饮食摄取足够的营养。《素问·藏气法时
论》云:“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气味和而服之,以补益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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